“大主教啊,你实话实说,你到底怕不怕死啊。”刘义问道。
“怕啊,老朽怎么可能不怕死呢。”大主教说道。
但是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恐惧之意,也没有因为说怕死而感到有丝毫的羞愧。他的语气平平淡淡,就好像在说一个极为普通极为家常的事情。此时此刻的大主教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,银白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在身后,随风飘荡。看起来就和一个普普通通的糟老头子没什么两样。
李乘风和刘义异口同声的笑道:“原来大主教也怕呀。”
刘义道:“大主教也没有活通透啊。”
大主教道:“我不能通透,我怎么能通透呢。”
此时风轻轻吹着,月光静静照着缓缓流动的小溪。风不知从何处传来淡淡的花香。蝉鸣声,蛙鸣声,流水声,在此时汇聚成了一种比音乐还美妙的声音。
刘义道:“如果此时有酒就好了。”
李乘风道:“行军中不能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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