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他的信息素吗?药又失效了?距离上次从医院回来后不舒服不过才两天,他吃了药也注射了阻隔剂。
不对,他现在的感觉不是紊乱综合征犯病的疼,就跟那次在公司分化和从医院回来后的感觉一样,身体出现了难以启齿的异样,浑身发热。
推开玻璃门,强忍着不适走了出去。
外边的镜子倒映着毫无遮掩修长匀称的身躯,水珠从漂亮流畅的线条上滑落,白炽灯光线的笼罩下,冷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不正常的绯红,特别是关节处,泛起的红令人无限遐想。
楚熠桥双手撑在洗手台前,发丝任由滴落水珠,他已经顾不上,紧紧盯着镜中浑身染上不自然红晕的自己,呼吸有些急促吐息滚烫。
他尝试感应自己的信息素,可他只能感觉身体的异样,一点味道都闻不到。
忽然一股酥麻从后脊椎攀升,宛若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腰软,他弯下腰没忍住发出闷哼,撑着洗手台的手在发抖。
难道他发情了?上回也是这样,但他还是摸着骆清野的被子自己动手解决的。
可好端端的怎么会发情,明明没有什么刺激他。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,更因为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气味,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究竟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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