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走出停泊区的功夫,郁源就额头冒汗,更别提去买什么东西。只好无奈道:“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亲王打了个响指:“行啊,带你去见点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源差不多是被两个人拽着走的,察觉到路人的目光,感觉自己是条生无可恋的死鱼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几步,他们停在了一家从外面看上去就装潢高档的酒吧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没几个人。亲王像是常客,带着他们进去径直坐在吧台边。酒保也是个尖耳朵的血族,见他们到来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旧。”亲王这样一说,酒保就点点头调酒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家出门后习惯沉默,只有亲王一直在给郁源介绍附近的环境。摇晃雪克壶的声音传来,郁源看着酒水单上常规的名字,还以为这里是什么很正常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酒保把三杯加了冰的鸡尾酒推到他们面前,介绍道:“血腥玛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不是什么“喝不醉的番茄汁”,而是货真价实的“血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当然是血族的酒吧。郁源当即就感觉不太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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