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没有下线。
他简直感觉是自己先前故意引导亲王的行为,被同等地还回来了。
背后的人温柔地搂住了他,耳鬓厮磨地窃窃私语:“疼不疼?”
是管家的声音。
痛感早都被调到百分之二十,现在被咬一口就跟针扎差不多。郁源默默无语,感觉最难忍的还是这两个人的头发都好长,圈圈绕绕地蹭在他的身上。
还有点痒。
他还等着快点死,但又不能太明显,只能尽可能委婉地建议:“......要不再咬深一点?”
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郁源。”另一个用膝盖抵在他腿间的人,自然就是亲王,声音似是好气又好笑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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