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里面的动静,南希关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郁源几乎这时就要让人进来把这个借势耍酒疯的人带走,但没想到垂着头的费尔南多却突然说道:“刚刚是我着急了。”
他非常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又按了两下额头,“现在我们好好说话。”
但现在暴躁的变成了王后,见对方还伸过手要来抓他,他立马就站起来把人一把推到,没有想到这一茬外加因为喝酒有些脚步虚浮,费尔南多直接倒在椅子上,接着又是一杯水兜头泼来。
“醒醒酒吧说XX个鬼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哥哥!费尔南多你&不如威尔斯才死了不到一个月墓还在旁边埋着昨天才XX去看过,你......”
“王后殿下,里面有事吗!”门口的骑士再次喊道。
一口气快骂累了的郁源有气无力地喊道:“先不用管,在门口等着。”
他在另一边坐下,看着费尔南多。
费尔南多此时头发湿了半边,来时就上半身就只穿了一件系带衬衫,也跟着湿了不少。他垂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郁源把这场景定义为这禽兽稍稍觉醒了些良知,现在正在自我反思,于是拿起刚刚泼了对方的水杯,想给自己倒杯水下火,这时却又想起来这杯子是刚刚杜兰德用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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