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不是身体真出了问题,而是血条降低的频率越来越高,几乎一天就要吐一次血。尽管他有意隐藏、并不想被兰伯特发现后带来其他麻烦,但这世界上最瞒不住血族的东西,自然就是血。
兰伯特表面上依旧平静,但私底下也在担心他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。郁源又没法跟他解释清楚,越说越乱,只能任由对方继续猜测。
于是乎,他现在就被当做了一个连风都不能多吹的病人,白天入睡时棺材盖都要扣得非常紧。
对于亲王的问题,郁源也重复着同样的答案,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我有一点小建议。兰伯特现在还在在给你用各种动物的血,对吧?”
亲王打了个响指,屋内的烛火瞬间灭了大半,只有窗台上的几盏闪烁着微光。
被打断的郁源当即就要表达不满,就见亲王转过头来,一双暗红的眼里是少有的认真,“亲爱的——要不要干脆试试别的血?”
郁源下意识地反问:“什么?”
话音刚落,他就想到了对方指的是什么。
刚要反驳,但亲王动作更快,什么都不需要,直接用尖牙就咬破了自己手腕上的血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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