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源半信半疑地往里面的房间走,差一点就要以为这里是酒窖。但推开门后,里面极低的温度先让他瑟缩了一下。
这里根本就是个冰天雪地的冰窖,存放的到底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。
他慢慢往里走,里面整整齐齐地码了好几个木架的酒桶。从第一个木桶往里挨个看去,年份似乎越来越久远。
吸血鬼还讲究什么“八二年的血”吗?郁源不禁在心里吐槽。
他找到一个刻着新历2990的木桶,拔出塞子倒出来了一些,出乎意料的是没有巨大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气味比他想象的要淡一些。
带着酒壶出去后,管家还在处理最后收尾的酱汁,分身乏术,“再帮个忙?”
郁源点头,就听对方说:“拿两个杯子出来,各倒七分满,一杯多加冰,滴一滴玫瑰露,另一杯只要一点冰。”
这语气就像郁源的牧师朋友点奶茶时说“一杯常温三分糖加珍珠,另一杯去冰少糖。”
郁源听得越发黑线,但还是一一照做。他拿起柜子上摆着的两个玻璃瓶,问道:“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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