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千山道:“徐谋图这罪大恶极的狗贼,人人得而诛之,你怎能如此是非不分?”
形骸苦笑道:“我见过犯了更大罪过的罪人,那又怎样?徐谋图纵有危害,仍及不上那妖母。”
郑千山、托娅仍要争辩,葬后卿道:“孟行海所言并无不妥,徐谋图可以联手,那龙国的紫冥又有何不可?”
众人见他与形骸意见相同,登时不敢再争。形骸哈哈一笑,道: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葬后卿道: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葬某其实亦非善类,只不过各位不知而已。不如就当不识得那徐谋图,待胜过了那妖母,再做其余打算。”
形骸道:“是么?我倒觉得葬兄颇有侠客风范。”
葬后卿道:“孟兄何必过谦?侠客者,以武犯禁,手上自然沾满鲜血。”
形骸道:“葬兄所言极是,我生平杀人不少,难免殃及无辜。咱俩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郑千山嘀咕道:“你二人居然还为此洋洋自得,自吹自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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