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红梅道:“你犯的错?犯了什么错?难道能比叛国之罪更重?”
马寡头霎时支支吾吾,不肯再说。形骸拔剑一指,攻陷此人心防,他浑身抽搐几下,道:“我....我玷污了秦空侄女,被...被他们知道了。”
刹那间,秦红梅眼中几欲怒火中烧,英杵木、郑千山皆大怒欲狂,喊道:“胡说八道!”“我宰了你这满口喷粪的狗贼!”
形骸道:“让他说完。”
秦红梅缓缓说道:“不错,让他说完。”以她的心思手段,原本这等家族丑事,有一人听见,她便要杀一人灭口,但如今她女儿生死不明,名誉如何已不重要。
马寡头麻木说道:“我记得那是一年前的事,那一天,我逛花街,喝花酒,在一酒楼中遇上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那美人儿样貌好,身段也好,嗓门更好,我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全没认出她是谁,她一杯杯灌我酒,我酒力不胜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等次日一早,我发现自己到了一花床上,身上没半件衣物,而睡在我身边的小美人儿,不是旁人,正是秦空侄女,那花坊的美人儿原来是她扮的....”
郑千山咆哮道:“师妹怎会去当花坊的女子?你这狗贼,我拔了你的舌头!”
秦红梅叹道:“我们是在梦海边境,时常会有幻觉,那极可能是仙灵的奸计,让这老小子上当受骗。我女儿纵然不听话,可也绝不会被这老小子占了便宜。”郑千山一听,恍然大悟,怒气渐渐消了。
马寡头又道:“我吓破了胆,跌下了床,侄女穿衣站起,道:‘叔叔,你我已铸成大错,反悔也是无用,你要如何补偿我?’我以为她青春年少,什么都不懂,加上从小富足,财物应有尽有,也不会如何贪婪,便答道:‘要我做牛做马也成,只求你莫告诉总寡头。’从那以后,我就听侄女的话办事。”
郑千山心里一沉,暗忖:“莫非他说的是真的?”但转念又想:“仙灵千变万化,这马寡头说不定一直被仙灵所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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