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缸中的少女动了动,身子僵硬,已经死了。
弃疾与杜旅大惊失色,互相指责,弃疾道:“你只顾着攫取信仰,实则法力低微,不务正业,有何颜面做这城隍?”
杜旅道:“你还不是庸庸碌碌,一事无成之辈?这许多年来,你可曾治愈过一件疑难杂症?又可曾创出过半门奇妙功夫?”
弃疾森然道:“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医圣!世人对我交口称赞,岂是你一句话所能抹杀的?”
杜旅道:“你还不是靠这丫头的血?现在这丫头死了,唉,我又到哪儿去找这许多供奉?再过不久,这城中百姓只怕要不信我了。”
弃疾道:“信仰!信仰!你便知道升官发财!杜旅啊杜旅,你这只知钻营的卑鄙小人,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!”
杜旅被弃疾一顿训斥,居然忍气吞声,低头认错,想来是他法力不强,绝非弃疾对手。
两人合力,将小琦尸体取出,杜旅道:“她体内的血只怕尚有疗效,趁着未冷,你我各自喝些吧,或能增长许多功力。”
弃疾叹道:“你也就这些鬼主意想得快!”割开小琦血管,两人张口狂饮,形状如同禽兽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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