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如令欣然一笑,取出恒宇那面镜子,道:“那就好。”
出了那宅子,找了一盏茶功夫,终于跟上了恒宇行迹。形骸深知冥虎风剑症状严重,暂时不能再动用青阳法身,故而加倍谨慎。此古迹中原先不乏凶恶猛兽,处处都有机关陷阱,但眼下已全被暗流占据,好几条道路遭暗流堵截。孟如令时不时取出那地图查看,另辟蹊径,方才回到路线上。
又走了约两天时间,避开重重险阻,孟如令指向前方,道:“应该就是那儿了。”
形骸见一座数十丈高的大石碑,周围所有遗迹都已倒塌,唯独它还岿然不动。石碑下方有一门,门旁正是恒宇刻印。门此时敞开着,看不清其中模样。
形骸伤感不已:“这就是恒宇死去之处?”孟如令细看地图,又抬头看那石碑,反复几次,神色却有些兴奋,她道:“真是巧了,看见地图没有?依照我找到的记载,那三生石或许也在这里头!”
形骸不明那三生石究竟为何物,但也并不多问,他步入门中,粗略查看一圈,并无危险,孟如令与孤鸣这才入内。
石碑中是一高广无比的殿堂,原先或许闪耀辉煌,雄伟壮观,现在各处都罩着一层灰。孟如令低头看了看,道:“脚印!不久之前来的,应当是怯翰难那群人。”
形骸道:“他们倒也了得,居然到了这么深的地方。”
孟如令道:“怯翰难麾下有数位仙法高手,修为不在我之下,而且法术五花八门,用来盗墓倒也应当百发百中,贼不走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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