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如令叹道:“不打紧,我们留下相助姐姐。姐姐若是早说,咱们又如何会见怪?”
恒宇道:“因我失算之故,国中死了许多人,我实无颜面据实以告。你们当真愿意帮我?”
孤鸣道:“娘,我要陪着你,再不要与你分别啦。”
形骸暗暗叫苦:“为何我所到之处,哪儿都不得安宁?”但他与恒宇曾经缘分深厚,既然她深陷困境,自己便决不能放任不管。他道:“国主可有手段追踪暗流?我可进入暗流巢穴中,或能将其铲除。”
恒宇双目转到形骸身上,眸光似水,如有深意,说道:“青阳剑主,果然不同凡响。若是你的话,应该不难办到。但今夜已晚,两位可在此安睡,待到明日晨间,再深入地下不迟。”说罢,她拍了拍手,两个侍女推门而入,她道:“我已安排了屋子,甚是简陋,还望两位莫要见怪。”
孟如令仍有些放心不下,抱起孤鸣,笑道:“徒儿还是陪我睡,你愿不愿意?”
孤鸣想陪母亲,可念及孟如令恩情,心想:“我今后与娘亲待在一块儿的日子长得很,也不差这一天啦。”想到此处,柔声道:“好,孩儿陪着师父。”
恒宇并无怨言,朝三人一鞠躬,从另一扇门走出客厅。一侍女道:“这位大人,请随我来。”另一侍女则负责引领孟如令。
形骸奇道:“莫非我们并非住在相近的屋子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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