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情大好,但脸上仍全无感激之意,道:“是你家皇帝把我打伤,现如今你虽治好了我,可我仍不欠你们恩情,最多算是握手言和。”
魏风冷笑道: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你这毒若要痊愈,少说仍需养上数月,否则一辈子落下隐患。你眼下自以为无恙,就对老夫嚣张跋扈了?”
秽留大惊,急忙说道:“前辈,我一时糊涂,切莫放在心上。”又对扶贺说道:“扶贺元帅,黄羊儿与我两情相悦,情深似海,本就是一家人,我愿助狂蜂军对抗那庇护院,不计生死,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。”
扶贺叹道:“谁说的?黄姐姐未必瞧得上你。你问过黄姐姐了么?”
秽留立时紧张起来,道:“情到浓时,心意不言自明,我又何必多问?”
魏风施针之时,形骸闯入老城楼,震惊于地上横陈的女子,他甚是恼怒,可看清她们并未死去,怒气稍减。他找上二楼,并无所获,又到了三楼,见利歌直挺挺地躺在那张高台大床上。
形骸上前探利歌鼻息,似没了气,吓了一跳,可又看见利歌眼皮跳动,正在做梦。他探利歌体内真气,惊觉那真气渐渐增长,奔腾跳跃,极为有力。形骸暂且不知是好是坏,但知决不能惊动利歌。
他心想:“我去找那魏风问一问,非要他给出个交待不可!他想要装傻充愣,我就用青阳剑烤他一烤。”
返身来到楼下,喝道:“老头!你给我如实招来....”忽然间,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响彻天际。
形骸不明所以,可扶贺与魏风皆身子一震,脸上表情好似大难临头。扶贺道:“是敌人来袭!是庇护院的么?他们如何找到这儿来的?”
那号角再度吹响,魏风急道:“他们在呼唤你我!军情紧急,不妙了,不妙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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