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道:“鄙人道法确实还过得去。”
詹依侯走近,玉手宛如摘花,与形骸五指相扣,双眼欲拒还迎,欲语还休,似有说不尽的柔情,道不清的羞喜。她轻启朱唇,口吐芬芳,道:“我一直想找个高明的道术士,与他生个....生个孩儿。”说着将形骸手掌放在她裙子中的缝隙间,摸上她光滑的大腿。
形骸抽出手,笑道:“夫人,此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,情到浓时,水到渠成。”
詹依侯低声笑道:“我的水已经满了,你想摸摸看么?”
形骸道:“我还差得远,尤其在这鬼地方,更是半点提不起劲儿来。”
詹依侯一愣,万料不到竟有男人敢拒绝自己。刹那间,她神色恼怒,目光一点点变得冰冷凌厉,她道:“你在玩什么把戏?”
形骸哈哈一笑,道:“我佛慈悲,四大皆空的把戏。我是来办正经事的,可不是谁的面首。”朝后退开数步,却拒人以千里之外。
拜风豹急劝道:“仙子,这人不知好歹,委实可恨,你不如找那些个两情相悦的好儿郎如何?”
詹依侯突然朝形骸扔出一针,形骸双指一夹,止住那针势头,却感到针上寒气森重,弹指间已侵入形骸经脉,只怕片刻之后,会将形骸冻成一根冰棍。形骸摇了摇头,将体内寒毒驱尽,把针扔向一旁,刺中一棵大树,那树登时遍体霜白,砰地一声,冻得四分五裂。
詹依侯瞳孔收缩,好似龙眼,她厉声道:“当世能受我这‘无人还针’的道术士,只怕寥寥无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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