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儿怒道:“那是酒后吐真言!”
形骸笑骂道:“上回你喝醉酒,直往我床上扑,赖着不肯走,那是酒后吐真言么?那是酒后耍无赖!”
白雪儿恨恨道:“人家都上你床啦,你还把我赶走,到底算不算男人!”
形骸道:“我不把你赶跑了,难道等着梦儿剥我的皮?”
白雪儿一时冲动,脱口说道:“但师娘现在不要你啦。”
形骸心头一震,顿时沮丧万分,白雪儿见他伤心模样,心里内疚,忙道:“师父,我....我说错了话,你打我手心,打我屁股吧。”
形骸苦笑道:“傻丫头,你何错之有?是我太看不开。”说来也怪,经白雪儿这般一激,他已恢复心气,就仿佛从谷底醒来,决意攀爬高峰一般,心中豪气顿生,万事不扰。
他张口一吸,酒瓶中的酒如水蛇般飞空而过,落入形骸嘴里。白雪儿嗔道:“你还喝?”挥掌去打那水柱,但形骸微微一笑,手指轻弹,挡开白雪儿掌力,两人一攻一守,过了十招,形骸已将残酒喝得干净。
白雪儿啐道:“你怎地不听劝?”
形骸笑道:“好徒儿,别生气,这是最后一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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