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挡道:“那我与你同去!”意欲爬起,但伤口剧痛,又颓然坐倒,冷汗直流。
李银师脸上现出柔情,但转眼又刚硬起来,道:“你安心养伤,莫要瞎操心!”
欧阳挡咬牙道:“那人胜得过使节,我怎能任由你去送死?”
李银师道:“我使剑法,也未必胜不过这孟行海!”又对黄旗道:“你领我去!”
黄旗又道:“我来时失魂落魄的,再叫我回去,也是两眼一抹黑,只能带着你团团乱兜圈罢了。”
劳大炎自然知道路途,但知道若当真领路,此行凶多吉少,不敢吱声。李银师目光阴沉,又喊了数遍,旁人只是劝阻。他气冲冲的跑到阳台边上,四下眺望,但灰雾漫漫,难辨方位。
形骸之所以不说这敌手名字,正是担心此人或许是李银师曾经的恋人。他知李银师我行我素,性格偏激,若得知此人下落,必会不顾一切的找他,值此形势,此举不啻于寻死。
他道:“李将军,你找去也没用,此人十有**不会在那地方逗留。”
李银师立时回头道:“你怎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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