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道:“这妖界的风雪诡异无比,令人渐失希望,举止失常,贤弟,你没事么?”
烛九紧了紧身上的裘皮大衣,形骸陡然发觉,道:“那叶老焦对你做了什么?你为何穿他的衣衫?”
烛九道:“他走到我屋内,抱紧了我,说些不着边际、卑鄙无耻的话,被我杀了。”
形骸神色凝重,道:“该死,该死,糟糕,糟糕。”
烛九低头道:“是,我不该杀他,坏了大事啦。”
形骸道:“我是说这叶老焦该死,并非指责你。”
烛九注视形骸,见他脸上仍如木雕,全不显露情绪,叹道:“这贼人失心疯了,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,真不是可笑还是可悲。”
形骸说道:“是么?那我也有些疯了。”
烛九心头一惊,道:“安答为何这么说?”
形骸沉默半晌,道:“第一,我未能察觉你二人打斗,感官迟钝,可知自己昏聩。第二,我觉得你矮了些,也瘦了些,又如同我初遇你时的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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