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全不知谦虚为何物,道:“其余人全是笨蛋,人又犯懒,学的不得其法。本姑娘是个聪明人,早也学,晚也学,连做梦都在想晨间课业,自然比他们学的快上百倍。”
形骸叹道:“我那袁蕴师父说山剑天兵派学的本事,与咱们道法相比,实在不值一哂。我却觉得绝非如此。”
玫瑰笑道:“是啊,我那师父也说海法神道教所学花里胡哨,难堪大用,远及不上咱们天兵派。可见大伙儿背地里相互贬低,谁也不干净,谁也不客气。”
形骸停了停,正色问道:“师妹,你究竟为何来此?咱们海法神道教与天兵派格格不入,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玫瑰也郑重答道:“我说了,我是为了你这笨师兄,你也并未让我失望。”
形骸奇道:“究竟为何如此?”
玫瑰脸一红,答道:“你可别误会啦,我可没把你当什么宝贝。只是两个月前,沉折哥哥来到我天兵派...”
形骸登时喜道:“师兄?他过得还好么?”
玫瑰恼道:“怎地你听了他就两眼放光,见了我就死气沉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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