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默发白的双唇，在微微地颤抖。
不知道是因为手臂上的伤口在疼，还是被顾梦话里的讯息量震惊到气愤。
“但是……她和辰烨已经米已成炊，有了孩子。”
“他们有孩子了又怎么样？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。”顾梦肯定地说。
她拿出手机，翻开相册里顾汐的照片。
“你看看，她能得到霍辰烨的欢心，全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你！她只不过是你的替身而已！”
程子默扶着晕乎乎的额头，盯紧手机里的这个女子。
当她看清楚照片里这个女人的眼睛时，目光里微醺的醉意，瞬间烟消云散。
怔忡了良久。
“她的眼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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