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承认,但事实又让她可处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非常清楚,她跟他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汐暗叹一口气,收敛起自己的胡思乱想,把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,移开,轻手轻脚地,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先的陪护被他赶出去了,现在顾汐就是他的陪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沙发比较远,顾汐害怕自己睡得太死,他半夜叫喊她听不见,所以从衣帽间里取出一床被子,铺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是他的一呼一吸,而窗外的夜帷像一幅墨色的画,映进她的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,星辰寂寥,看不见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汐闭上眼睛,渐渐地,睡着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叩叩叩”的敲门声,愈发清晰地传进她的耳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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