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练回来的沧溟打开收音机,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,激动地朝厨房喊去道,“妈,快听新闻和报纸摘要。”急匆匆地跑进去道,“妈,他们完蛋了。”高兴地将丁海杏给抱起来道,“我爸是不是能回来了。”
“别激动,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。”丁海杏拍着他的肩膀道,这小子现在比她长的高,别看人精瘦,力量可不容小觑。
“妈,听见了吗?”北溟他们也激动地跑进来道。
狭小的厨房,跟本装不下这么多人。
“出去,出去,我们出去说话。”丁海杏看着他们说道,“我听见了,收音机那么大的声音,我还听不见啊!”
外面是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人们纷纷走上街,胜利的腰鼓打起来,秧歌舞扭起来,仿佛要把这十年的憋屈都宣泄出来。
服务社里的螃蟹都被卖空了,大家都要三公一母。
丁海杏在景家整了一桌螃蟹宴。
“今天无论如何我们要喝一杯,庆祝一下。”景海林坐在主位上说道。
“我去拿酒。”洪雪荔春风满面的去了客厅的书柜里,拿了一瓶黄酒过来,拧开盖子道,“我给你们倒。”说着看向他们道,“你们谁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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