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什么气?我最不耐烦那些形式主义,婚礼结束后我就躲了,谁找得到我。”战常胜轻笑出声道,“再说了,我可是响应政策,谁敢说我的不是。”
“可咱们是人情社会,上有政策、下有对策。”丁海杏眼底满是担心地看着他道,“我怕你以后不好开展工作,独木难支。”
“放心我心里有数,我想推进的工作,不照样能成。”战常胜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,“怎么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。”捏着她的鼻子道,“该罚!”
“我怕你太辛苦了。”丁海杏摸摸他的脸颊道。
“说与不说,工作中该使的绊子可一点儿没少。”战常胜眸光深沉地看着她道,“不是真心来祝福新人的,干脆别来。”忽然笑道,“还是你心疼那些份子钱,想收回来。”
“我是财迷吗?”丁海杏捶着他的肩头娇嗔道。
战常胜双眉轻扬,轻笑一声道,“我都忘了,我家杏儿现在是富婆了。”
“少拿我打趣。”丁海杏看着他道,“那都是孩子们的功劳。”
“那谁给他们提供的后勤保障。”战常胜挑眉看着她道,“不对应该说谁把他们引上这条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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