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,这好好的提港岛干什么?它跟我们现在谈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?”战常胜闹不明白道。
“是我妈提的,我可没有提。”景博达立马说道。
“那你所说的贸易怎么回事?”景海林看着他问道,“你这东一榔头,西一棒槌的,弄的我们脑袋都成了浆糊了。”
“根据国栋舅舅提供的数据,自从和美帝关系缓和后的几届春交会与秋交会上,来的客商增长趋势明显,是大幅度增长。”景博达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战常胜一脸迷糊地看着他道,“你别让我们问了,干脆点儿全说了。”
“以前人家船舰利炮打开咱们的国门,明火执仗的掠夺。而现在是西装革履,张口法律,闭口规则,利用咱们什么都不懂,照样抢夺。通过贸易算下来,得到的利益不亚于一场战争掠夺。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。”景博达一口气说道,顿了一下道,“贸易战争,更加的隐蔽,且防不胜防!”
“这不就是你们说的暗箭难防。”丁海杏看着他们俩提醒道,“你们不是在和美帝关系和缓后,曾经讨论过,当时没有例子,现在有了。”
“这确实让人想象不到,只有亲身经历后才能事后分析。”景海林惊讶地说道。
“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难不成你想转地方工作。”洪雪荔挑眉看着他道,“如果转地方的话,我倒是同意。”
只要儿子工作危险性质降低,她没有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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