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确实左右为难?”丁海杏拧着眉头道,“这不像外科手术,哪儿坏了切掉了就好了,心病最难医了。而且还是痛苦不堪的回忆。”
“就是这样!所以我们一号宁愿这样照顾陈妈妈,也不愿意她清醒。”景博达看着她轻叹一声说道。
“那好吧!你们商量一下,治不治你们决定。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走。”丁海杏看着他问道,“怎么样?止疼药应该过了,手臂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景博达嘿嘿傻笑道,“也许是有战妈妈在的心里作用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傻小子!”丁海杏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给他道,“止疼药,没有副作用,疼了就吃一粒。”
“谢谢战妈妈”景博达看着她心情超好地说道。
丁海杏一抬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道,“哦!天黑了,去给你爸打电话,好让他们安心。”
“走!”景博达趿拉着鞋就去了护士站。
向护士借用了电话,结果接线员告诉他家里没人,“不在家,那就在单位。”
接线员将电话接到了研究所。
电话接通后,景博达高兴地喊道,“爸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