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博达清晰的听着她倒抽一口冷气,赶紧安慰道,“战妈妈现在已经好多了,这点儿疼我还忍得住。”
“嘶”关山岳看着景博达受伤的小臂不自觉的发出声音。
“战妈妈,他是”景博达这才发现站在病床边上的关山岳道。
“哦!忘了介绍了,他是你战爸爸的战友。”丁海杏说着从药箱里先拿出了止疼药,“张嘴!”
“啊!”景博达听话地张开嘴道。
丁海杏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,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“你好!”景博达看向关山岳道,“谢谢你送我战妈妈过来。”
“常胜拜托我的,只是举手之劳而已。”关山岳朝他点点头道,看着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,看样子应该是不疼了,药效这么快。
丁海杏又从医疗箱里拿出针灸,还有手术刀,目光看向了景博达道,“我得把你受感染的腐肉剜去。明白吗?”
“战妈妈动手吧!”景博达眼神坚定地看着丁海杏爽快地说道。
“放心不疼的。”丁海杏又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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