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?决定权不在我的手里,我只能去给你说和一下。”丁爸长处一口气,食指点着他道,“你说你小子,办的叫什么事?以他们家的行事,你这次如果全身而退的话,不死也脱层皮。”
“丁队长那他们家会开出怎样的条件?”赵建业担心地问道。
“无论怎样的苛刻的条件我都受着!这是我该有的惩罚。”蒋卫生攥紧拳头神色坚强地说道,“死我都不怕了,还怕受罪吗?”
“小子,别想那么简单。”丁爸给他打预防针道,“人家不用走暗的,只是走正的就能让你有苦说不出。你们还是太年轻了,不知道人心险恶。”
“我现在知道了,与日后日日夜夜活在良心不安中,什么罪我都能受。”蒋卫生目光直视着他说道。
“行吧!既然你态度坚决我就试着去说一下。”丁爸看着他无奈地说道。
“谢谢丁队长。”蒋卫生神色激动地跪在炕上道。
“这孩子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我干什么?”丁爸起身避开了道,看着他又道,“这事还不知道能不能说下来。”
“不管能否成功,我都谢谢丁队长,在我人生最绝望的时候,伸出援手。”蒋卫生眼底泛起泪花道。
非亲非故的丁队长人家不帮自己,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。说到底自己的责任自己担,人家没那义务帮自己收拾烂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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