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上不了大学,至于寻死腻活的吗?”连雯雯看着他手上的牙印生气地说道,拉着他的手轻抚着上面的牙印道,“怎么样?疼吗?”
“啊?”郝银锁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道,随即摇摇头道,“不疼!”也生气的附和道,“这也太不爱惜生命了。他死了,他的家人怎么办?白发人送黑发人,真是应该在揍他一顿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连雯雯摇头轻笑道。
“笑什么?”郝银锁挥挥拳头道,“这种不孝子,难道不该揍吗?”
“该揍!”连雯雯点头附和道。
“他考的不好吗?下次再考不就得了,至于吗?”郝银锁看着她询问道,“你咋知道的。”
“不是考的不好,而是政审不过关。”连雯雯深吸一口气,看着他叹息地说道。
蒋卫生的水平,一个手不释卷的人,连雯雯不说知道全部也知道稳稳的考的上。
而且这两年杏花坡收益不错,手里有了余钱,所以连雯雯经常看见蒋卫生从城里淘书回来。
看书破损的样子,就知道是从废品收购站淘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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