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我是上赶着犯贱了。”蒋卫生透过窗外昏暗的光看着炕桌对面的他道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赵建业一推六二五地说道。
“你说的对,我真是昏了头了。”蒋卫生自我厌弃地说道。
赵建业察觉他的语气很丧气,立马又道,“喂喂!我的话你可别介怀啊!能及时悬崖勒马也是非常之人。”
“不用给我戴高帽子,只不过是现实给了一记耳光而已。”蒋卫生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说道。
“呶!现在蒋卫生同学还想着返城吗?”赵建业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。
“当然想了,只不过经过这次我不会再想着托关系、走后门了。”蒋卫生立马说道。
“现在这情况,不托关系、走后门你根本就别想着进城。”赵建业嗤笑一声道,“等着上面大赦天下,谁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蒋卫生被怼的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,“这个你刚才还让我乐观呢?怎么现在有说的这么沮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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