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!”向南征憋屈地说道,“这都几年了。”
“没想一晃就六七年了。”曲中原哼笑一声道,“呵呵呵……”
“你还笑的出来?”白开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。
“难不成哭吗?”曲中原白了他一眼道。
“哎!咱的孩子们有机会吗?”向南征突然说道。
白开明手搭在他的额头上道,“没发烧怎么说胡话啊?”
“南征,你今儿有些不对劲儿?”曲中原看着他关心地问道。
“咱们如果没有恢复组织关系,孩子们身上的成分不变,你觉的他们有机会拿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?连资格都没有。”曲中原直白且残忍地说道。
“啊!”向南征气的浑身发抖,大吼一声,头一下撞在炕桌上,发出一声钝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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