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研究啥?”沈易玲看着她一头雾水道。
丁海杏伸手搓搓自己的脸颊,重重的叹口气道,“你是不是认为西方人做买卖跟咱们做买卖一样。”
“当然不一样了,西方那都是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,喝人血的。”沈易玲看着她严肃地说道,“一切为了利益的最大化,就像是马克思的资本论里提到的:一有适当的利润,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。只要有10%的利润,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;有20%,就会活泼起来;有50%,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;有100%,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;有300%,就会使人不怕犯罪,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。资本是贪婪的。”
“那你既然知道这个名言,也应该看的出来,那些来做买卖的西方人肯定没按着好心对吧!”丁海杏缓缓地诱导着她说道。
“这是当然的了,他们又不是慈善家,说到底不过是咱的东西便宜,又很有我们自己的特色,一转手就能卖个高价。”沈易玲看着他们简单地说道。
“嫂子知道的挺多的吗?”丁海杏惊讶道,“我还以为你认为西方也是跟咱一样按上级的计划行事。”
“自从你哥接手了这个位置,又接了这么大一个任务,我们俩就天天泡在那些档案资料里查数据,查资料。”沈易玲立马说道,“有道是: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
“那既然知道他们跟咱做买卖方式不一样,咱是不是得学习他们的方式,才不会在买卖中吃亏。”丁海杏眉目亮晶晶地看着她说道,“简言之我们只能学习他们的规则,才能规避风险,甚至反杀。”
“这我们也知道,可是这么多年都是一切按国家的计划来,我们根本就不了解西方的那套买卖方法,就是想学业没地儿学啊!”沈易玲苦恼地说道。
“干嘛非跟西方学,我们《货殖列传》不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。”丁海杏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“《货殖列传》是什么?”丁爸本着不懂就问谦虚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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