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到了家给我来个电话。”景博达气喘吁吁地说道,人却不得不停下来,已经没有月台了。
洪雪荔头探出车窗,看着儿子越来越小,直至黑点儿,才坐在椅子上哭的稀里哗啦的,与儿子相处的时间太短了。
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,旁边坐着的人相劝也不敢劝,听人家的话里的意思是母子。
这离别的滋味儿真不好受,等哭够了就好了。
大庭广众之下,洪雪荔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哭下去,很快就平复了情绪。
拿着书转移了注意力,公众场合洪雪荔当然看的都是革命书籍,又红又专,让人挑不出错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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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下,洪雪荔提着行李下了火车,四处张望了一下,“来接我的人呢?”
“洪雪荔同志!这里。”景海林看着下车的她使劲儿的摆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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