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锤子去。”石母看着他立马说道,“年纪十八正好合适。”
“可是这合适吗?”石父心里是忐忑不安地说道,“人家指名道姓的是墩子,咱换上锤子。”
“他们要是让墩子去,这……”石母指指炕桌上的玩意儿,“就这个它肯定填好了,让咱扣章,现在是一份空白的,那还不是俺做主了。”
“可是信上写的很明白。”石父点点炕桌上的信道。
“只要写上锤子的名字,扣上大队和公社的章,那就没跑了。”石母信心十足地说道。
“那边要是不同意呢?”石父追问道。
“墩子在咱手里,他们还能怎么样,他们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”石母摆摆手道,“听俺的,这事就别让墩子知道,你现在就去大队让大队长帮着咱填表好了。”
“可咱怎么向墩子解释,锤子就这么走了。”石父又紧张了起来道。
“你咋那么多话呢!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,俺是他娘,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他不敢有意见。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就打发了墩子那傻小子了。”石母嗤笑一声道,“就那小子的憨样儿,说不定你把这事告诉他了,他还主动将名额让给锤子呢!”
“为什么?”石父更不了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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