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茶几,不是脚蹬,怎么能让他的脚放上去。
石墩儿更加惊恐道,“不用,不用。”他即使在没有见识,也不能把脚翘到上面,没见上面放着瓜子、花生,茶杯。
“这样,二号,我看孩子的脚得洗一下,还得消消毒。”丁海杏说着将两瓶药拿了出来,“这个褐色的药瓶是消毒的,将药液涂在他的患处。而这个玻璃瓶里,是冻疮药,每日洗脚上床时,摸均匀的抹在脚上就好了。”说着将药瓶递给刘长征。
“谢谢,弟妹。”刘长征接过药瓶说道。
“不客气。”丁海杏看着他们道,“没事的话我走了,不耽误你们了。”
“哎!弟妹这些够用吗?还有没有,我看脚好像挺严重的。”刘长征着急地问道,他总觉的这么小的瓶子恐怕不够用。
丁海杏闻言一愣,“看着严重,其实没什么大事,其实不治的话,开春天暖就好了。”
“俺就说了,不用看了,天一暖就没事了。”石墩儿憨直地说道。
“你小子别说话,我是长辈听我们的。”刘长征看着他无奈地说道,只会说:不要!
丁海杏随即笑道,“二号,够用,摸的时候,就像是冬天里擦雪花膏或者嘎啦油,不用那么多的。”看着他着急地样子,“这里还有一瓶,应该够用了。”从箱子里又拿出一瓶,放在了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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