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擦!”刘长征冷着一张脸说道,嗖的一下将他脚上的袜子给拽了下来。
饶是刘长征战场上下来有心里准备,见惯了各种伤,也被眼前的脚上的冻疮给吓坏了。
真是惨不忍睹,整个脚丫子,水疱、溃疡,有些地方甚至溃烂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石墩儿想抽回自己的脚,却被他紧握着脚踝,动弹不得,“刘叔,没事的,等天暖和了就好了。”龇牙咧嘴地说道,“不疼,就是有些痒。”看着面色冷凝地说道,“真的,俺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都是这么过来的,对于他来说,多麻木了才会这么说,刘长征满心怒火无处发泄。
“连枝,连枝!”刘长征扯开嗓门朝卧室喊道。
“咋了,咋了。”程连枝蹬蹬从卧室里跑了出来。
“连枝,咱家还有冻伤的药吗?”刘长征急切地问道。
“冻伤药?”程连枝疑惑地问道,“咱家没有冻伤,所以没有这个药,你要这个干什么?”
刘长征想了想松开了石墩儿,“给墩子用的。”两步走到了小茶几旁拿起了听筒,“接通一号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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