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儿吃的好饱。”战常胜拉着她坐下道,“不用去做了。”说了一下酒桌上的事情。
丁海杏很反感地说道,“我特别讨厌官场上的酒文化,尤其是劝酒。还编出什么顺口溜:激动的心,颤抖的手,我给领导倒杯酒,领导不喝嫌我丑。
那真是甘为革命献肠胃,革命的小酒天天醉。感情深不深?深!那就不怕打吊针。感情铁不铁?铁!那就不怕胃出血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战常胜闻言一脸笑容地将她揽进怀里道,“你这都是跟哪儿学的。”
“我还多着呢?对你们官场酒文化很形象。”丁海杏撇撇嘴,非常的嫌弃道,“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,喝得手软脚也软,喝得记忆大减退。喝得群众翻白眼,喝得单位缺经费;喝得老婆流眼泪,晚上睡觉背靠背,一状告到纪委会,书记听了手一挥:能喝不喝也不对,我们也是天天醉!”
“知道你不喜欢男人醉酒的样子,所以你看我把酒都逼出去了。”战常胜一脸求表扬地样子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丁海杏双眸轻灵的转了转道,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道,“如何?”
“这太敷衍了吧!”战常胜不满地说道。
“别得寸进尺。”丁海杏看着他小声地说道,“在客厅小心点儿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