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海杏不疾不徐地说懂啊,“公社化大锅饭模式下的一切归公,如个人财物方面,全部金银首饰都要报告政府,然后存入银行,极大伤害了民众的生产积极性。现在是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,很多走投无路的民众,怀着不解、不甘的心情,开始孤注一掷逃亡港岛。”
“还有一些属于政治原因,这些年H五类分子,狗崽子、知青、受不了精神折磨的不得不逃。”景博达补充道,“他们逃走是真的过不下去了。”语气有些情有可原,实在是现在的政治形势没有一点儿活路。
丁海杏和红缨虽然躲在军营里,但对外面也不是一无所知,所以都沉默了。
“我回去查过这方面的资料,也不是现在才大规模的逃的。”景博达看着他们道,“解放前由于战乱等因素,规模性逃亡的潮流便已出现。那时候主要是资本家、学者、知识分子,反正属于社会上层。”
这个丁海杏明白,他们有学识,资金,才华、技术,很容易就站稳脚跟的。
单说港岛的鬼才、才子,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,经济发展还有战争迫害,逃难过去的上流社会,受过良好传统教育。对八九十年代港岛文化辉煌,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,随着他们去世,人才凋零,港岛的文娱立马断崖式衰落了。
很正常,接受殖民教育起来的年轻人,人不做,非要做狗奴才,随着大陆崛起,被边缘是必然的。
“他们怕被共产了逃走很正常。”红缨就事论事地说道,“事实证明逃出去的,避免了政治上的迫害。”
“真的是,只要运动一来,他们就要被拉出来溜溜。”红缨是有话就说,在他们面前真不用遮遮掩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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