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这话可别说,到哪儿种场合都不能说,不然说惯了,万一从嘴里秃噜出来,那就是灭顶之灾。”郝银锁警告地看着他道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崔为民受教地点点头道,抬眼张望道,“快到岸了。”
“银锁哥,银锁哥,你看哪儿栈桥上是个人吗?”崔为民指着山上穿军大衣的人道,磕磕巴巴地说道,“他……他干什么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郝银锁看着远处人形,裹的跟个球似的,也分不清男女。
两人集中精神看着她的时候,就看见人当中他们的面落水了,“噗通……”一声。
“啊!他掉海里去了。”崔为民激动地说道。
郝银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将身上的衣服帽子都脱了,只剩下一身秋衣、秋裤。
“噗通……”一下子跳进了水里。
崔为民给吓的站起来,浑身打着冷颤,“银锁哥,这得多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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