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该怎么过,就怎么过,大冬天的冷,革命化的过年吗?我是足不出户,连拜年都省了。”丁海杏摇头轻笑道,“至于城里如何过年,你问问解放比较靠谱。”
应解放挑开帘子进来,“问我什么?”
“坐。”丁爸朝炕里挪挪道,“问你这两年咋过的。”
“这事就别提了。”应解放一脸苦瓜样道,“大年初一照常训练,我没意见,居然号召大家忆苦思甜。为了让大家牢记万恶的旧社会的苦,所以这食堂就弄来野菜、树皮、草根再加上玉米糊、地瓜干之类的东西煮成粥,让全体官兵品尝。”吞咽了下口水,压下翻涌的胃,“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,灾荒的时候没少吃,真是吃伤着了,提起来,我就还犯恶心。”
“话说解放你不会因为这个才这么爽快的答应请假回来的吧!”丁海杏乐不可支地说道。
“有这个原因。”应解放很坦白地说道,“我宁愿操练,或者扛着锄头下地干活,这种忆苦思甜,也不要吃忆苦思甜饭。”
“那你怎么吃下去的。”丁爸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“为了调动大家的情绪,大年三十晚上广播里就会播放革命芭蕾舞剧《白毛女》的插曲: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……的歌声,把人们一下子带进了万恶的旧社会。”应解放摊开双手眨眨眼无奈地说道。
丁爸和丁妈忍俊不禁,“还有这种操作。”
“不然呢!有情绪才能吃的‘心甘情愿’吧!”应解放好笑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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