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什么?应太行心里明白,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现在不是他的本意,可是有些事,做了就是做了,推脱责任没用,因为你们是一类人,别人的事情你也得背锅。
“只是,日后咱俩不能斗嘴了,怪闷的慌。”应太行停下脚,抬眼看着他颇为遗憾地说道,叮嘱他道,“自己可别跟自己较劲,不要闷头赶路,也要抬头看看方向。”
“呵!”薛建彪轻笑出声道,“还真是风水轮流转。”这话原来是他送给他的,现在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了,还真是世事难料。
应太行抬起脚,双脚拍拍,晃掉脚上的水,趿拉着布鞋,弯腰单手却端不起来洗衣服盆子。
“我帮你。”薛建彪将手里的烟蒂仍到了地上,用脚腻了腻,然后起身将洗衣服盆子端到了水缸边上。
“爸!”应新新和应新华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应太行激动地说道。
正低着着头洗衣服的应太行身形僵立在当场吗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应新新与应新华扑到他身边,蹲在他身前道,“爸,是我,新华(新新)啊!”
应太行缓缓的抬起眼,看着一双儿女,眼眶瞬间红了,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着他们,吸吸鼻子哽咽道,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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