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扬延安艰苦朴素的风格。”战常胜高风亮节地说道,又不好意思地说道,“我们这里条件艰苦,让你们受委屈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张爱华闻言嘴角直抽抽,他这话说的让他怎么说,说委屈,那不是跟艰苦朴素的作风做对吗?当然得大唱高调道,“不委屈,不委屈。”
战常胜关心地问道,“怎么样?感觉好点儿了吗?晕船很难受的。”
心里却道:怎么不在炕上多躺几天,这么快就好了。
“还好,现在走在平路上还是感觉在船上似的,摇摇摆摆的。”张爱华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晕船都是这样了,多在海上漂漂就习惯了。”战常胜好心地说道。
听在张爱华的耳朵里头皮发麻,这一次晕船就让他记忆深刻的产生恐惧了。
“真是谢谢你了。”张爱华看着他说道。
“哪里,来者是客,我们只是尽地主之谊而已。”战常胜看着他谦虚地说道,“咱们这里靠着海,别得不多,就是海鲜多,到海里就摸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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