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出了月子就不同了,所以丁海杏才准备了那么多的海鲜,都是她‘亲自’处理过的。
红缨和应新华敲开了丁家的大门,将东西放下,又把丁海杏的信郑重的交给了沈易玲,就提出离开了。
不过却答应回来吃中饭,现在风声趋缓,尤其大舅舅又进入体制内,亲戚上门,不怕不怕了。
等红缨和应新华离开了,沈易玲拿着信,满脸的好奇,自言自语道,“不知道写的什么?”打开了信,信不长,短短的几句话,却让沈易玲眨了好几次眼才一字一字的看清了。
“你这孩子,好好的哭什么啊?”沈母端着一碗鸡汤面进来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沈易玲吸吸鼻子,粗鲁的擦擦双眼,将信叠了下,飞快的放进自己的兜里。
“没什么,好端端的你哭什么?”沈母一欠身坐在炕沿上,“虽然出了月子,可最好不要哭,对眼睛不好。”
“我高兴的。”
可这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,掉不停,也许只有哭才能表达此刻内心翻涌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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