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选择的权利吗?”应太行面色平静地看着他道。
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,我治不了你,有人能治得了你,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。”薛建彪洋洋自得地说道。
应太行不疾不徐地说道,“艰苦朴素的作风代代传。”冷哼一声看着他,真以为自己很怕吗?老子也是苦日子里泡大的,解放后,日子好过了,可也从没有放松要求自己。
他才该担心自己对,别以为穿着蓝军装,可根本没有下过水,明天出海,能爬着回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。
薛建彪气的挑开帘子,冲了出去,叫来属下下令道,“明天给那家伙,安排最辛苦、最累的活。”
两人犹豫了一下,看着薛建彪,小声地说道,“薛组长。”
“怎么了?有问题。”薛建彪怒视着他们道。
“没问题,没问题。”其中一个赶紧摆手道。
“那你想说什么?”薛建彪不耐烦地说道,“别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我想说的是,要求地方上给他安排最苦最累的活儿都没问题,可是他的身体干得了吗?”他偷偷看着薛建彪压低声线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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