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姑姑站在东里间的门前,把门的小兵将铁将军把守的大门给打开。
楚场长和林大夫他们三人鱼贯而入。
扑面而来的是发霉的馊臭味儿,站在门口处的丁姑姑低垂着头,一脸的嫌弃,修长的食指实在忍不住横在了鼻间,堵住了鼻孔。
丁姑姑微微抬头眨眨眼才适应了房间的昏暗。
老式的房子比较低矮,窗户上又贴着泛黄的报纸,窗外阳光灿烂,而屋内也是像泛黄的老照片似的,透着古旧的阴沉的死气。
房间里的摆设简单的很,一张八仙桌,两张木制的椅子,加上靠墙窗户下面的大火炕,在无其他。
就这样的环境,丁姑姑抿了抿唇,别说病人了,好人在这里也生病了不可。
视线转向炕上铺着特有的海草,此时已经发黑了。炕中间微微鼓起一个包,不仔细看着,还真难发现那包下面是一个人,破旧的棉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布色。
丁姑姑目光穿过薛建彪和楚场长中间,透过昏暗的视线瞥了一眼床上的病人,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进了她的视线,瞳孔微缩,一脸的震惊,不敢置信,倏地低垂着头。
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,猛地又抬起头漆黑如墨的双眸紧紧盯着炕上之人,瞬间眼眶红了,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炕上暮气沉沉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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