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画工有多拙劣,连个鸡蛋都画不好。”红缨羞赧地说道。
“那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?”丁海杏看着她问道。
“当然,记得了。”红缨重重地点头道。
“那好,你说,我画下来。”丁海杏目光转向应新新道,“新新去打开火,熬粥。”
“好的。”应新新起身跑到了厨房,将煤球炉给拔开了。
丁海杏则拉着两个孩子出去放放水,别一会儿忙起来,没有时间照看孩子,让他们尿裤子了。
安置好两个孩子,丁海杏去书房拿来铅笔与景博达留下来的画纸,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红缨道,“你可以开始形容她的样子了。”
“她给我第一个感觉即使生病了也非常的美。”红缨回忆起来,缓缓地说道,笑着说道,“但是没有妈您好看。”
“我知道我漂亮,不用你夸。”丁海杏眼波流转,眸中闪着碎光臭屁地说道。
“噗嗤……”打开炉子回来的应新新听见两人的对话,给逗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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