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一样,沈易玲不可置评。
沈母坐在八仙桌旁,拿着针线,穿起了辣椒。
“阿姨,您竟然干这活儿啊!”苏澜大惊小怪地说道。
“这话说的,想当年我啥不干,打草鞋,纳鞋底,纺纱、织布,甚至拿着枪干过敌人。”沈母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那时跟现在不一样吗?”苏澜吭哧了半天说道。
“无论何时都一样,革命艰苦朴素的传统代代传。”沈母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。
“呃……”苏澜被噎了个半死,从兜里掏出张票道,“阿姨,我来给你送一张话剧团的票,《龙江颂》,希望你来捧场。”
“你重返舞台了。”沈母惊讶地说道,随后又道,“你能上台吗?你家小贾给放出来了,没听说文化局长出来啊!”
“我和他划清界限了。”苏澜梨花带雨地说道,“阿姨,您不知道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“这不会是你跟你家那口子划清界限带来的好处之一吧!”沈母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