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么想的,房子上的吻兽不能敲掉,敲掉半拉它不吉利。那么咱们拿泥巴将它给糊平了怎么样?”郝银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道,“不知道这个法子中不中。”
丁爸闻言眼前一亮道,“中,咋不中呢!”脸上乐开了花,“银锁想不到你脑子这么好使。”
郝银锁羞赧地说道,被晒的黝黑的脸颊,泛起两朵红晕,被丁爸这么夸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我也是瞎想的,只要他们看不到花纹就好了,把花纹磨平了不容易,遮盖上要简单的多。”
丁爸的目光看向丁姑姑道,“这样可以吧!咱们村口的龙王牌坊也抹平了如何?”
“这个我真不知道中不中。”丁姑姑也不确定地说道。
“无论如何试试。”丁爸当机立断道,“总比拆掉好。”
“哥,这样也好不到哪儿去,这样一抹就成了柱子了。”丁姑姑哭笑不得道,“立在村口也不好看。”
“不管有没有龙纹,只要那牌坊立着,哪怕只有象征意义就能保佑咱们出海平安。”丁爸虔诚地说道,忽然想起来又到哦,“对了,牌坊两边的楹联咱写上红色标语,这是护身符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丁姑姑点头如捣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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