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爸闻言被噎了个半死,性格执拗地说道,“反正不能拆。”瞪着她道,“你见识广,你给想办法吧!”
“我哪儿有办法?”丁姑姑无奈地叹气道,“我要有办法就不会让你们拆。它只是有个象征意义而已,那么较真做什么?”
“胡说什么?这是精神支柱,对精神支柱。”丁爸言辞激烈地说道,沉吟了片刻又道,“不行的话咱们着急全体村民,举手民主表决好了。”
“不可以,不可以,这样肯定统一不了意见。”丁妈立即说道,“人都有私心的,不可能为了一座冷冰冰的牌坊把全家老小给搭进去。”看着他微微摇头道,“这不是民主的时候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丁爸闻言着急道。
“哥,这时候就得你独断专行了。”丁姑姑眼神盯盯地看着他道。
“我当然可以一言九鼎。”丁爸自信地说道,在村子里他说话还是说了算的,沮丧地问道,“可是要怎么做?”
一说起这个,三个人长吁短叹的。
“丁叔、丁叔。”郝银锁站在院子里喊道。
“是银锁?”丁爸走出去看着他道,“啥事?你都自查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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