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怕你这驴脾气,千万别跟上面硬顶。”景海林不由得的担心地看着他道,“你忘了你答应我帮我照顾我儿子的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不会鲁莽行事呢!”战常胜赶紧安慰他道,随即自嘲地一笑道,“你是专业人才,这里真的离不了你。”
景海林自嘲地一笑道,“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!”
战常胜乐观地说道,“兴许我们是自己吓自己的。”
“我也希望。”景海林微微摇头道,“可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和我从学校了解到的知道的情况,这两年各个高校开展教育运动最是如火如荼的,政治是主课,有的参加工作队下乡,军训也被列入了正式的教学计划中。军校军训那是应该的,可是地方大学我不反对军训可更应该以学习为主。”
战常胜单手托腮,挠挠下巴道,“学习政治是有必要,但为什么拔高到如此的高度。”
景海林苦笑生道,“政治为何受关注也是有历史原因的,江山是泥腿子打下来的,大多数是文盲或者半文盲,而读书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是供不出来的。
大学里百分之七、八十是、小,高等学校的学生有百分之八十是黑五类的崽子。
所以让高校变成培养‘自己人’的基地,而不是变成异己分子的大本营,这是头等‘大事’!
基于培养自己人的想法,政审与政治课被提到了空前的高度。
政审上就得没有一点儿瑕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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