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雪求欢未果,躺在床上独自生闷气,让我捧着他,自己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,心里怎么都有些不情愿。可是想起父亲的话,想想以前的随着父母被下放的闺蜜们,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,在嫁个老农民,好像对他温柔小意也不是那么难捱的。
郝长锁闭上眼睛的在心里琢磨着,童家这条破船他无论如何不能随着覆灭的。
既然童家已经警醒了,自己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了,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自己有了贰心。
同床异梦说的就是他们。
本来童雪的底气还足一些,结果第二天大年初一大院里互相拜年。
以往有多么的热闹现在就有多么的冷清,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。
年后上班后在药房的体面且清闲的工作也没了,直接把她支使到了后勤工作。
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打杂的,清洁工,洗被单、被罩,细嫩、白皙的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,皴裂裂了口子,痒起来恨不得把手给剁了。
她也不敢有意见,敢炸毛,那就是不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。
孩子他爸的成分成了最好的护身符,不然的话她就被安排去打扫厕所了。
以前有多风光,现在就多落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