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铜锁,在信里夸夸咱现在过的好日子,好好让他眼馋一下。”郝母狠下心来道,“他要是这次再不来,我们可就真不管他了。”
从来都是狠心的儿女,做父母的到底是狠不下心来,看着儿子在乡下吃苦。
郝铜锁立马高兴地应道,“是!”
万家团圆的时候,郝长锁趴在雪地里,聚精会神的,严密关注着200米外山体上枯黄一草一木。忽然,一个头像靶在荒草间升起,远远望去,还不及成年人指甲盖的一半大。
装弹、瞄准,伴随着“啪啪”两声脆响,人像靶的人中和眉心各中一枪,应声倒地。
这是最后的机会了,当得知自己的进步被媳妇家出身所阻后,真是心灰意冷,以前的所有努力,到底是为什么?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政治思想觉悟还是太低了。
政治上前途渺茫,郝长锁不知所措,就想着在生活上找点儿精神安慰。可家事更是一团糟,一个个的都不省心,面对家里人天天找他换工作。童雪那里外看不起的眼神,尖酸刻薄的将他们家批的猪狗不如。
干什么都不顺心,自己进步无望,怎么着也得先把弟妹的工作安排了,他们起来了也好。
军一号女婿就是个敲门砖,索性打着他的牌子将家里人安排在合适的岗位上。
结果喜从天降,他现在玩命的训练自己,天天练的跟条狗似的,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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